屋中空气稀薄，顾南枝觉得自己像漂浮在一叶小舟上，摇晃的让人喘息不上来气。
白皙的双腿虚虚搭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。
一双火热的大手虚虚托住她的的伤腿。
酸酸麻麻。
“爷……求爷疼疼我。”
她一遍遍哀求地叫着对面的男人，男人除了闷哼之外，没发出任何声音。
许是被顾南枝叫的烦躁，他低头咬在那张红唇上。
撕咬、舔舐。
顾南枝吃庝，下意识伸出手扶住男人的胳膊。
手下触感有些异样，黑暗中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哼。
声音落在顾南枝的耳中，她只觉得五雷轰顶。
挣扎着从男人身下挣脱，薄薄的被子遮住胸口春光。
她声音带着惊恐的哽咽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大爷，你是谁？”
男人低笑一声。
幽暗的烛光亮起，只能照亮方寸天地。
顾南枝抬眼看去，烛火跳跃，照亮面前男人英俊的脸。
只是一眼，顾南枝便认出面前的是同她在祠堂有过一面之缘的叶瑾！
“二……二爷。”
顾南枝声音颤抖，几乎要哭出声。
那一刻她只觉五雷轰顶，脑中一片空白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哭起来的时候，格外……勾人。”
叶瑾丝毫没有被识破的惶恐，他居高临下看着颤抖的顾南枝，她浑身汗淋淋的，眼眶脸颊都是红的。
活色生香。
叶瑾牙根有些痒，总想着咬住什么。
他掐住顾南枝的下巴，猛地上前。
刚开始还克制着，轻轻舔去顾南枝脸上的泪。
顾南枝身上淡淡的幽香好似能勾人魂魄，他张口咬住顾南枝脸颊上的软肉，微微加重力道，留下一个不甚明显的牙印。
顾南枝害怕的浑身血液几乎要凝固，下意识推开叶瑾的肩膀，色令内荏：“二爷自重！我是您兄长的妾！”
“自重？”
叶瑾好像听见什么笑话，低笑了一声，“若不自重呢？”
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，全部都做了，谈何自重。
顾南枝张张嘴，喉口仿若堵住，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。
“若不自重你便告到京兆府去，或去找老太君为你做主。”
叶瑾开口，看似为顾南枝分析后路。
“你去告诉他们，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呻吟，怎么极尽勾引，怎么哭着求我轻一点，说不定他们心软了，便会送你回顾家。”
叶瑾吐出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刀子，扎在顾南枝心口。
她微微颤抖着，像受惊的兔子。
“莫要说了。”
顾南枝将自己蜷缩起来，被子胡乱挡在胸口。
“我、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，请二爷速速离去，日后莫要纠缠，做那宵小之徒。”
话一出口，顾南枝才意识到不妥。
侯府有从龙之功，地位不凡，侯府的公子想要弄死个妾室，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。
暧昧消散，屋中落针可闻。
越是安静，顾南枝越是不安。
她鼓起勇气抬起头，就见叶瑾面容冷了下来，冷嗤一声。
“不过就是个玩意儿，还真以为爷非你不可？”
叶瑾拿起扔在八仙桌上的里衣，慢条斯理穿上。
肌肉随着动作隆起，顾南枝不敢看，跪坐在床上，发丝垂下，遮住那张娇俏的脸。
叶瑾眼神冷漠，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就挂着一张奔丧脸，一个让人随意玩弄的妾，还在他面前摆起架子来了。
“以后你会求着让我上你。”
叶瑾一脚踹开门，冷风灌进屋里。
顾南枝浑浑噩噩，只觉得过来伺候的小丫鬟眼神不对。
目光在她腿间扫视了一眼，才安排人送她回落尘院。
顾南枝绞着手里的帕子，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，就连青烟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见。
一条条消息涌入脑中，冲击的脑仁都是疼的。
半睡半醒之间，顾南枝脑海莫名浮现起叶瑾离开时候那句话。
以后她迟早会求着叶瑾上她是什么意思？
“姨娘，姨娘且醒醒，大爷指名要您去伺候。”
顾南枝挣扎坐起身，外面天光大亮。
青烟手忙脚乱为顾南枝擦脸换衣。
“姨娘已经昏睡一天一夜，水米未进，大爷怎么偏偏爱折磨姨娘？”
顾南枝昏昏沉沉，脚下虚浮，像踩在棉花上。
借着青烟的搀扶，顾南枝摇晃站起身，跟着管事嬷嬷，一路来到永福斋的书房。
“见过大